世界最強者執着於我 1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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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達莉亞回到宅邸的房間,興奮地打開了比爾德的信,我不知道我到底為這個苦苦掙扎了多久。
那一刻,隱藏在比爾德和皇后之間的秘密終於要揭開了。
'有了這個,我希望皇后受傷的心能得到一點點的治癒。'
到底是什麼呢?我為窺探別人私生活感到抱歉,但我抱歉的是比爾德。
達莉亞抽出了信。
【給愚蠢的西奧德。
10月15日
離愚蠢的西奧德大婚之日只剩下一個星期,比你姐姐先結婚簡直是無恥的行為,不過地笑著笑著也沒有錯。
是阿,這是你的事。
我看到你因那愚蠢的臉憤怒地向我走來,我擔心你會因想哭而哭。
是啊,哭吧,你就哭吧。
這樣我才能在你結婚當天,取笑你哭腫的臉。
不過,不要說你愚蠢地找到這個,你現在還是愚蠢的西奧德。
如果你想刪去愚蠢這個詞,你得找到另一個詞來代替它。
藏在皇宮圖書館第四附樓D-10,因為你太喜歡皇宮了,所以我都藏在了皇宮裡。
———比爾德】
她忘記了自己應該抱歉的心,我真的很想拍扁比爾德。
——————
次日,阿圖斯公爵府迎來了一位不合時宜的客人。
塞德里克不知道為何,突然出現在這座豪宅中。有秘密的阿圖斯公爵也裝作什麼事都沒有,可是他裝不到。
因為塞德里克直接踩場到這裡,在某種度上,這有點激進。
阿圖斯公爵家的僕人,都不敢、亦不能碰王子,阿圖斯公爵甚至無法嘗試這樣做。
塞德里克從正門走到來走廊,破壞他接觸到的一切,阿圖斯的管家跟在塞德里克的身後,差一點就要曳著他的褲管求情。
「拜、拜托了,王子殿下!請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做!這樣分明會對皇室......」
「我沒解釋嗎?當時我說我把骯髒的東西從這裡帶走了,現在準備還回去啊。」
「我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......」
「煩死人了,但是我還是跟你解釋一下吧,我的魔力輕輕碰了菲利克斯.阿圖斯的髒頭髮,多想幾次還是覺得很髒,所以我要還給他。喂,這個要掉下來了,快點去做些什麼吧。」
眾人明白了塞德里克的意思,迅速地逃離了。然後塞德里克揮了揮手,天花板的吊燈毫無預兆地掉下來。
咣—!
阿圖斯公爵無法再無視外面的喧嘩,他顫抖著嘴唇走出辦公室。
「到、到底這是什、什麼回事!」
塞德里克看到他時,沒有停下來,而是微笑著進一步揮了揮手。
當阿圖斯公爵身邊的花瓶碎掉時,阿圖斯公爵不自覺地尖叫起來。
「啊,骯髒的阿圖斯,我不是說過嗎?別噁心人了。」
「.....」
「你為什麼會弄出個私生子呢?真髒。一切都是因為你才變得這麼糟糕。」
這是一個誰也忍不了的侮辱,阿圖斯公爵帶著憤怒的聲線說道。
「我們是阿圖斯!即使你是皇室也不可以這般侮辱我們!不,即使是皇室也不能這樣做!」
「啊,你還是會說些正常的話嗎?」
塞德里克燦爛地笑了笑。然後說了些不合時宜的話。
「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,其他公爵家族向其他家族的小姐提出政治建議時,你覺得怎麼樣?」
「這太瘋狂了,你為什麼這樣問?」
「是這樣嗎?」
塞德里克咧嘴一笑,並順手將什麼東西扔到阿圖斯公爵的腳邊。阿圖斯公爵忘了自尊,撿了起來。
名片?寫著他的名字,中間有撕裂的痕跡。
不知道為何,阿圖斯公爵感到背脊一冷,他甚至想不到原因,是在意想不到的情況下,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東西嗎?
「為、為什麼塞德里克王子你會有這個?」
「我為什麼會拿著這個,問本人不是更好嗎?」
但塞德里克沒有耐心等待,所以他再次問開口。
「你去見我姨母時遇到了誰?不是該這樣想嗎?連你那愚蠢的大腦也能想得出來吧?」
說著,阿圖斯公爵拼命搖頭,那個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但想到一件事,那時他把這張名片送給了一個偶然認識的女孩。
「......難道.....」
阿圖斯公爵的臉色蒼白起來。
難道!難道!難道!
「夕坎知道後一定會很高興,我真期待他的反應。」
塞德里克輕聲笑道,阿圖斯公爵很尷尬,找到了個藉口。
「我、我真的不知道,是真的!那小姐居然是......」
就在這時,幾扇窗戶同時被打破。
「嗚啊啊啊!」
阿圖斯公爵驚訝地低下頭,上方,塞德里克像是在唱歌一樣,用歡快的聲音說。
「『現』阿圖斯公爵,現在誰還會站在你這邊?當梅爾登出現時,誰會認你為家族的一員?
唉,為什麼否認他的出身呢?你知道梅爾登的能力跟你祖父一樣嗎?誰會低頭看著你?
為什麼我不能這樣對你?你那可憐的哥哥也死了,所以這個家只剩下梅爾登了。」
塞德里克蹲在阿圖斯公爵面前,他笑得很燦爛。對阿圖斯公爵來說,這笑容不好看。
「阿圖斯公爵,不要越線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」
阿圖斯公爵在原地抖了很久,塞德里克轉過身,彷彿不想跟他待在同一處。
現在沒有人阻止他,因為所有僕人都逃離了這座豪宅。
'現在會安靜點吧'
當他走在滿是碎片的走廊上時,他感覺好多了。
當他在達莉亞的包裡找到了阿圖斯公爵的名片時,塞德里克感覺自己的大腦被燒成黑色了。
這是貴族之間所交換的名片,只是給達莉亞的那個有點髒......
塞德里克感到噁心,如果可以殺掉他們不是更好嗎?然而,阿圖斯公爵在還有點作用,他在這座豪宅里還有工作要做。
塞德里克的腳步沒有往大門走去,在僕人都走光之前,他被告知了梅麗達的房間在哪。
他悠閒地來到房間前,敲兩下門,沒有回覆,他又敲了兩下,仍然沒有回覆。
他把門砸了,梅麗達坐在床上,肩膀顫抖著看著他。
「既然你父親給了一個漂亮女孩名片,現在他打算給女兒弄一個靜坐制度,為什麼不乾脆徹底摧毀這個家?」
梅麗達嗤笑一聲,塞德里克沒有出聲,而是揮了揮手,然後碎掉的門又變回原好無缺的樣子,悄聲無息地關上了,他走到梅麗達面前。
「那原因沒什麼特別的。」
「......那是什麼原因?」
「梅麗達,別反問我,我沒達莉亞那麼好心,所以我不會向你保證什麼,我只是來問問而已。」
塞德里克笑著說
「給嗎?你們家族『真正』的印章。」
梅麗達連手都在顫抖,塞德里克甜甜地說。
「如果我誤會了,這是因為沒有人告訴我,可是你認為你可以隱瞞多久?提交給皇室的文件都有蓋章,每次都出現了被篡改的印......」
「我父親不會認為我是罪魁禍首。」
「你很聰明呢,嗯,不錯。」
塞德里克苦澀地點點頭,默默地吩咐道。
「答應我一件事,就一件事!我......」
「我不是來談判的,梅麗達,但如果你是想求饒,我可以聽一次。」
這是一個極其屈辱的條件,但梅麗達同意了。在她短暫的一生中,她做出了幾次屈辱的同意。
她打開她的密室,取出了印章,遞給塞德里克。
塞德里克笑而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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