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最強者執着於我 1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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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塞拉斯一直希望看到這個帝國燃燒起來,什麼該發生是沒有意義的。
從他出生時的一刻起,他就沒有母親,據旅店老闆說,他的母親在馬厩生下他後就死了。他一直不相信他,因為他是個騙子。
他不知道自己出生在哪、從何而來。十歲那年,他一個人蹲在閣樓的角落裡,也知道自己是超越者。
他有時會想,自己仍然在那個閣樓的角落。這個世界是他十年前的幻想。只是勞累過後出現疼痛和幻覺。
那聲音繼續著他十歲時對他說過的話。這是個命令。
『燒死弗雷德里克!』
是的,他會把它們都燒掉,他總覺得這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事。嬴得某人的認可只是偶然的原因。
想要達莉亞.佩斯特羅斯的原因很簡單,在他發瘋前淨化他的靈魂,讓他的計劃成功。
但真正奇怪的事發生了。自從他碰巧在街上見到達莉亞.佩斯特羅斯,他就一直感到困惑和猶豫。
一切都搞混了,感覺是一個不該出現在那兒的人,又感覺好像一個不存在的人。
奇怪的是,這是他第一次體驗的事。但你是否總有一種與以往不同的不協調感?
但他想見到她,是想再確認多一次,真的有什麼不對嗎?即使他確認完也不會改變任何東西。
'凱爾西翁背叛了。'
凱爾西翁和阿爾杰特別親密,所以阿爾杰會被凱爾西翁欺騙。他一直隱藏的計劃變得徒勞無功。
但阿塞拉斯不驚訝,因為這是無數可能性之一。從他未能給皇后洗腦的那一刻起,阿塞拉斯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。
所以凱爾西翁的行動只是在他的計劃中添加了一個變量。
然而,阿塞拉斯並沒有像他那樣真正領悟,冒險前往佩斯特羅斯的府邸,而不是回神聖帝國。
「哈哈......」
阿塞拉斯聽到從守衛嚴密的佩斯特羅斯宅邸中傳來了笑聲,是達莉亞的聲音,她開心地笑了。
阿塞拉斯下意識抬頭,順著聲音追去。
達莉亞打開窗戶,笑容燦爛。另一邊是塞德里克.維塞羅納.米歇利奧,他在窗台外,漂浮在空中跟她對話。
他自然而然地抓著達莉亞的手說了什麼,她沒有推開,而是俏皮地笑了笑。
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他們成為了戀人,或者早已成為了。
'可是,沒聽說過他們兩個是戀人。'
阿塞拉斯感到胸口有灼熱感,片刻之後,他才意識到這是名為『嫉妒』的感覺。
'為什麼我會對那女人有這種感覺?'
他撫摸著自己的胸口,這很奇怪,他以為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情緒。
看著達莉亞的笑容,依舊沒有消失,顯然記憶已卡在了她腦海中某個地方。
'.....她很特別,她很值得被研究。'
哪怕是為了淨化這個被瘋狂沖走的精神,他也不得不把達莉亞拿到手上。
如果是這樣,塞德里克.維塞羅納.米歇利奧或者達莉亞的親人將是終極障礙。
'無論如何,我得走了,才能使用藥劑。'
這絕不是出於嫉妒,這只是一個理性的決定,有了這個合理原因。
阿塞拉斯確定了他下一個方向,悄悄離開了佩斯特羅斯宅邸。
————
弗雷德里克帝國迎來了春天。和那個秋冬不一樣,其中最讓人好奇的是四大公爵家之一的阿圖斯公爵變了。
曾經失過一脈的私生子超越者現身,繼位公爵。
前任阿圖斯公爵病重,在梅爾登一上位便離世。人們說,是私生子為了佔據公爵之位,而下的手。忽略了私生子的公爵家所有成員都被改變了。
除了梅麗達.阿圖斯。
一時間,阿圖斯一家三人都沒有說話,只不過,新任公爵是個英俊青年,說話能力驚人。多虧這一點,阿圖斯一家克服了一場磨難,重新紮下根。
從中受益最大的是梅麗達.阿圖斯,就連最初批評她的人,看到現任阿圖斯公爵養家糊口的行動,也稱讚她出色的政治敏感度。
今年春天,弗雷德里克帝國和神聖帝國之間的《達比.加特蘭條約》將續簽。
神聖帝國管理的不是怪物頻繁出現的加特蘭山,而是每年都出現巨型海妖的達比海域。
如果這個條約被破壞,至少必須派出一名超越者去阻止加特蘭山的怪物浪潮。那裡的怪物不是普通的劍和槍就可以阻止的。
然而,很少有人知道該條約的更新即將到來,這是一條古老的條約,通常是在沒有和解的情況下一遍又一遍地更新的條約。
但這一次將有所不同,在布魯伯特莊園的噴泉旁,浸在水中的勒溫.布魯伯特。
他是原著中最後一位男主,他是最接近真結局的根源,也是三位男主中愛情最純潔的人。他的粉絲也是最多的。
這是因為在一個以痴迷和疲憊為主題的故事中,他是唯一一個擁有騎士、紳士、善良等關鍵字的人。也多虧了他金髮藍眼和童話中王子的容貌。
但現在他正在噴泉中浸水,前布魯伯特公爵,瑪麗.布魯伯特一見到便跑出府邸。
「勒溫!我告訴過你不要進去!」
然後勒溫緩緩睜開了眼睛,然後他頂著濕漉漉的頭髮,轉頭看母親,她穿著一件濕濕的襯衫和褲子,緊貼著她的身體。他的眼睛閃爍。
「.....喲媽媽,我還活著呢。」
「......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死?你到底為什麼......我怎麼變得像達莉亞一樣結結巴巴了呢......」
優雅而友好的前布魯伯特公爵瑪麗,她兒子的旅行注定會變得無休止地嘮叨。
據說,勒溫從未去過首都,因為每個人都在莊園裡忙著保護大海。但實際情況不同,因為瑪麗.布魯伯特不想讓她的兒子處理。
如果她不能勝任這份工作,她寧願把公爵之位傳給他人,而且這份工作很好,像一些先知一樣,她通過說明不順利的事和進展順利的事來帶領發展。
但勒溫的奇異行為很嚴重,他一邊比任何人都用正確的禮儀,一邊將魔獸的屍體放在餐桌上。
在談話中途,還會問它:「你還活著嗎?」
瑪麗害怕送他去京城,所以一直都拖拖拉拉,但又不能一直拖下去。
達比·加特蘭條約出現問題,擁有相關技術的布魯伯特家不得不參與談判。
多虧這個,瑪麗.布魯伯特的嘮叨增加了。
「你馬上就要去首都了,你打算怎麼辦?」
「啊,那個條約。」
勒溫一步一步走出噴泉,揉了揉混濁的眼睛,水從他身不停滴下來。
「那條約被打破時,阿塞拉斯就會摧毀這個帝國。」
每次她的兒子說她不明白的話時,瑪麗都會有點不高興。那是因為每一次,他的眼中都會停留瘋狂和自信。
「......你說得像看到了未來一樣,那只是傲慢。」
「不是傲慢,因為我真的看到了。」
瑪麗.布魯伯特閉上了嘴,正如現任阿圖斯公爵梅爾登.阿圖斯與他祖父有相同特質,也有些特質是從家庭裡繼承而來。
就布魯伯特而言,它是掌握時間的力量。
每次兒子說這種話時,瑪麗都覺得那力量是真實存在的,而不僅僅是祖傳的傳說。
當她看到兒子經過的每一處都有水滴時,她嘆了口氣,他大概會就這樣走進豪宅。然後僕人們就忙碌地在他身後擦著水,好像在用拖把比賽一樣。
「......到了首都,就去見見達莉亞,和她打個招呼。」
「就算媽媽你不說,我也會的。」
勒溫.布魯伯特自豪地仰望天空。
達莉亞.佩斯特羅斯。
他是真心的。
真心想快點見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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